那種感覺讓我想起過去也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;前幾年回到宜蘭老家掃墓,雖然親戚年紀漸長,但是那種一年一度的感覺,就像是和老朋友談話一樣,掃完地除完草,大家在祠堂前吃東西聊天,然後收拾好離開,中午找間餐館喝酒聊天,結束後大家等待下一年再次碰面。我想往後大家應該也會這樣吧,在某個時間點相約聚一聚,談論過去發生的點點滴滴,只是記性最好的那個人已經先一步離開了我們,大家在聚會的時候,可能還得多花點力氣去回憶。
或許在一群人的時候,那種失去的哀傷才能稍稍獲得平復,我們試著想要像以往一樣生活,但是卻感覺已經缺少了一塊;日子不可能像過去一樣在過,大家總得認知到這點。最後我們還是要回到各自的生活裡,繼續過著平常的日子,就像我們從這個生活中拔起來,到了那個地方,然後又從那個狀態中抽離,回歸。
要說自己怎麼樣去適應這樣的生活,就是用自殘的方式去解決。不是真的拿刀子去傷害自己,而是逼迫自己去面對那個不想面對的狀態,情緒無法平復的時候只好把自己丟進忙碌中,就像現在一樣的狀態,然後在夜半人靜時把自己丟進那種情緒中用力的沉溺,反正不這樣做是不會滿意的,那就讓自己萎靡一陣子,直到覺得「這樣已經足夠了」為止。
或許真的要等到告別的時刻真的到來那天,才能慢慢接受這個事實吧。